
回到母校 - 馮強

我選擇夏天探訪我的母校劍橋大學是有原因的,因為一年中天氣最好就是6、7、8這三個月。我回到劍橋胡佛遜學院看看我以前住過的宿舍,然後跑到學生飯堂吃午飯,大概要80港元。我付款的時候,收銀員問我拿學生證給她看,我說我是路過的校友。飯堂主人馬上說「既然是難得回來的校友,你不用付款了!」午飯後我當然要去看看劍橋有名氣的橋,一條是大家熟悉的「康橋」。另一條叫「嘆息橋」(The Bridge of Sigh)。劍橋河上只見不少遊客在「撐船」(punting)。我回到市中心在一商店內買了一條校呔,花了我300港元。買校呔主要是人總有點懷愐過去的情懷。正如詩人徐志摩在「再別康橋」這首詩一樣,「我揮一揮衣袖,不帶走一片雲彩」。再別了母校,再別了「康橋」。


倫敦著名的音樂場地「Royal Albert Hall」正宣傳歌星Donovan將會與倫敦現代集團(London Contemporary Orchestra)共同演出。我很喜歡Donovan的「民謠樂與怒」(Folk-Rock Music)。他是在1970年代的紅星,今年已經65歲。他的一首《Catch The Wind》令人百聽不厭。我相信他在演唱會上一定會唱這首歌。歌詞其中一段是這樣的:「When rain has hung the leaves with tears, I want you near, to kill my fears , to help me to leave all my blues behind.」(雨水掛在樹葉上,像淚珠一樣。我渴望你在我身旁,消除我的恐懼,助我把憂愁都拋諸腦後。)雖然我沒有欣賞Donovan的演出,但我到店舖看到偶像Paul Simon的新大碟《So Beautiful Or So What》,真的是喜出望外。
我最喜愛的倫敦「地鐵」站叫Victoria(因為我的名字叫Victor)。在Victoria站附近有間叫Hesperia的酒店,每天房租1500港元,算是很便宜了。我對倫敦很熟悉。我在劍橋大學唸書的日子,每星期都要到倫敦的SOAS(School Of Oriental And African Studies)學院的圖書館做研究和寫論文。(我的題目是分析中國1978年後的開放政策,劍橋的資料沒有SOAS學院那麼新)。下午我到Kensington王宮參觀,這是戴安

娜生前住的地方。可惜王宮正在改建,要到2012年春天才再開放給遊人參觀。第二天我去參加一位親戚的婚禮,播出的音樂是「披頭四」的《Here Comes The Sun》。晚宴上一位親戚推薦我看《Half-Time》這本書,他說對我的靈性會有幫助。

我由劍橋坐火車到約克市(York)遊玩。到約克火車站時我跑到旅遊詢問處想買張「全日通」的巴士票。那位接待員看見我便問:「Mate, what can I do for you?」(喂老友,要幫忙嗎?)Mate這個字多在澳洲使用,在英國較少聽到。它的意思是My friend。它原來的意思是伴侶(同居或結了婚的)。接待員對我說在York 遊玩不用坐車,因為所有景點都只需要步行15分鐘左右便到達,包括大教堂、堡壘和City Walls(城牆)。City Walls有點似西安市的城牆,令人不免有點思古的幽情。我進入一間英式餐廳午膳,這間叫 Bettys Tea House的食肆的女侍應全是中年婦人,不是年輕貌美的東歐「外勞」。


我跟著在蘇格蘭的Edinburgh(愛丁堡)逗留了三天。在火車站附近有條叫Royal Mile的大道。這裏的一端是城堡,沿山下走去,經過大教堂,最後去到Holyrood Palace。這是數百年前蘇格蘭女王Queen Mary住過的地方。她一生「命苦」,出世數月父親便離世,媽媽是法國人,帶她回巴黎接受教育。她16歲結婚,但丈夫兩年後逝世。我花了130元港幣參觀完王宮後便到一間餐館晚膳,原來由下午5時到7時這時段叫Pre-theatre,一頓飯約需120港元,比正常價平3分1。Pre-theatre源於蘇格蘭人吃完飯後要去看7時30分開場的歌劇。這時段美國人叫Early-bird 。第二天早上我爬上Calton Hill最高的地方,眺望海洋,藍天碧海,微風輕拂我的臉。人生夫復何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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